时停靠在路边,尧青拉开车门,毫无眷恋地坐了进去。
“尧青......”男人终究不甘,一手拦着车门,一手抵在后座靠背前,不许他走,“你到底怎么了?”
尧青仰头一笑,又是笑,笑笑笑,笑得人烦死了。
“今天挺开心的。”
车里人眯起猫眸,撇开他的手,“哐”一声拉上了车门。
“尧......”
男人正欲再言,但对方并未给他这个机会。出租瞬时发动,低轰一声,绝尘而去。
尧青愣是半个月没再同他说话。
像是故意拉着一根弦,绷在彼此中间,谁先松手谁就先下头。
刘景浩起先还纳闷,后来手头事多了,他也无暇顾及某人。
近日威士忌肠胃不大好,连着好几天不吃饭。
男人换了六七款狗粮,变着法儿地给它做吃的,可人家愣是一口不碰,短短一周瘦了一大圈。
工作上也不大顺。
第三季度考核在即,原定的考核官临时选调去了洲际部,刘景浩临危受命,负责陪考。
牺牲了年假不说,还得替人善后,荆川北京、北京荆川地来回飞,一趟下来八九个小时,飞得人又累又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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