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擦了擦脖子和手,做完这一通,方才想起还没回答某人的问题。他淡淡回:“你喝不醉的。”
“万一呢?”男人堵在床前,不让他去换洗毛巾,“万一哪天醉了,你负责吗?”
“你猜。”
男人没告诉他负责,也没告诉他不负责,照旧浑水摸鱼着。
刘景浩露出淡淡失望,拧开身子,为他辟出过道,“既然人送到了,也没我什么事,那我回去了。”
“你怎么回?”人走到门前,尧青从洗手间探出半个头,礼貌性关心,“你不是喝了酒吗?”
男人耸耸肩,“大不了叫代驾。”
边说边抬起眼,凝了他一眼,那样子像在说,“你也可以送送我”。
尧青缩回脑袋,关上水龙头,对着镜子深吸了一口气。
“我送你吧。”他看了眼床上鼾声如牛的王龙,一时半会他也醒不过来。
“嗯。”男人板着黑脸,双手背后,状似无惊无喜。
只是尧青留心,男人进电梯时,嘴上是哼着歌的。
“好了,你叫代驾吧。”
到了酒店大堂,尧青见男人毫无反应,主动开了口。
刘景浩登时懵住,“你不是说送我吗?”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