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时犯了大难,尧青脱完衣服才发现,没有换的。
不想推拉门后如及时雨般伸进一只手,手上拎着一包换洗衣物,门后晃动着刘景浩壮硕的影子。
“先穿我的。”
这话说得干脆,不像是嘱咐,更像是命令。
尧青愣愣接过,听外头又敛声说:“你要觉得害怕,可以一起洗。”
男人没好气地朝门上锤了一小拳,反手将门锁上。
门外人哈哈两声,扭头走了。
“耗子,你过来。”
刘景浩才走到客厅,正准备回房给尧青铺床,王淑芬女士一把将他拉进了主卧。
女人神秘兮兮道:“你那个同事家里干什么的?我看到他手上那个表,好贵.......”
刘景浩说:“那是我送他的,也就七千多。”
“哎呀你要死啦,”女人狠狠掐了下男人的腰,“人民币又不是天上飘下来的,你给同事送那么贵的表干什么?”
“他值得。”刘景浩往浴室望了眼,水声哗哗,热雾透着门缝,氤氲在过道,引人遐想。
他向来值得。
尧青洗完擦干身,并没着急穿上刘景浩的衣服,而是先放在鼻前闻了闻。
桂花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