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尧青愣了两三秒,终还是抬起手,轻轻交付在男人温厚的掌中。
刘景浩捏飞行杆多年,食指关节与拇关节已累积了一层厚茧。
倒不比尧青,细皮嫩肉,小爪子跟刚焯了水的凤爪似的,白花花地惹人馋。
男人牵着软塌塌的小手,用指腹在手背上蹭了蹭。
后头的尧青察觉到异动,酥酥痒痒的,血管里像有无数条小虫在拱。
他欲缩手,不想男人反用力,蹭得更勤。
尧青咳嗽了两声,示意某人注意些分寸。
怎知前头人跟聋子似的,不仅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尧青欲开口喝止,怎料刘景浩将他的手腕一把擒住,装都不装了,大大方方地当着威士忌的面摸了起来。
尧青顿时又气又臊,“我要告你职场性骚扰。”
男人嬉皮笑脸,“不好意思尧大乘务长,现在是下班时间。”
两人一路牵手到了主寺,却在入寺前被告知,犬只不得入内。
刘景浩不服,喊来景区安保理论,问他佛家讲究众生平等,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搞区别对待。
尧青发现他这人有时也挺轴,不让狗狗进门很简单,无非是怕狗狗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