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青很小就学会了做饭,初高中读寄宿,他为了省饭卡钱,常一个人偷偷用小电饭锅在宿舍热老干妈拌饭。
    但他似乎忘了,刘景浩生在北方,口味偏咸重,自然吃不惯精致偏甜的南方菜。
    所以那顿饭他吃得少,下午趴在沙发上塞零食,又怕给某人发现。
    尧青从进这个家起就没闲过。
    先是遛狗,又是做饭,吃完饭又看见沙发上堆着男人带回来的脏衣服,他一通全收进了洗衣篓里。
    刚设置完洗衣机,尧青又里里外外拖了一遍地。
    拖完地再洒消毒水,再洗再拖。
    这一顿忙下来,比金牌家政工还忙。
    刘景浩让他别做,这些事,他都每周叫保洁,两小时一百二,效率高还不贵。
    尧青没理,跪在地板上,猫着腰努力抠着瓷砖上一块顽渍,威士忌盘在腿边,舔着他的脚踝。
    刘景浩趴在沙发上,嘟脸瞧他:“你这样容易让人以为,我是招了个长工来家里。”
    “谁让你家这么脏?”尧青边擦边回话,汗珠子掉在地上,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威士忌的口水。
    男人看着他说:“阿青,你过来。”
    尧青停下抹布,正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