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依旧秀色可餐,看得他这张老脸,也不受控制熨满了笑。
    “尧先生还记得我吗?”他话里透着锋芒。
    尧青顺从道:“不敢忘记。”
    “A3的椅子都快被我坐烂了。”男人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架起二郎腿,一脸意犹未尽地看着他,“还是没等来尧先生铁树开花。”
    “章先生太抬举我了。”尧青埋头理着小推车上的各色饮料,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得体从容,“需要续杯吗?我们这里有橙汁、可乐、牛奶、气泡水……”
    “非得在飞机上喝?”男人忽地抓住尧青的手腕,动作之迅猛,吓得尧青差点叫出了声。
    “尧先生,别害怕。”男人轻轻取下他胸口上的工牌,别有意味地抚摸着,“今晚我做东,你来,我请你吃全荆川最好的西冷牛排。”
    “我不爱吃牛排……”尧青极力将手缩回,飞快张望着,生怕周围乘客注意到什么。
    “这样吗?9937。”男人将工牌放回到他口袋,拍了拍他的胸口,“看来我等会投诉时,知道该报哪个工号了。”
    飞机驶入高云层,发动机轰隆作响。
    尧青扶着推车把手,低头不言。
    沉默了半分钟后,他终于退步,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