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青下了飞机半个多小时后才跟刘景浩说起晚饭的事。
彼时刘景浩算上回荆川这趟,已经连飞了六七个小时,他此刻什么也不想做,正懒洋洋地瘫在男人肩上打盹儿。
尧青看他这么累,只说晚上带他去吃好吃的,他朋友请客。
至于那朋友是谁……尧青觉得,还是先不要告诉刘景浩了。
回家不出所料,刘景浩饭头一觉睡到天黑。
醒来看见尧青在喷香水,自从尧青搬进自己家以后,刘景浩只觉得这个屋子香了不少。
男人从后抱上去,与他在镜子前温存了一小会儿,自打邹志辉满月宴后,两人差不多每天都黏在一起。
但彼此都跟黏不够似的,葫芦娃都没他俩心连心。
对刘景浩来说,尧青就是他欲壑难填的欲壑,爱不释手的不释手,他永不知足。
“你是不是该洗澡了?”尧青打开一瓶点涂类的香水,轻轻滴在耳后。
刘景浩把头埋进他的头发里,用力嗅着,“怎么,打扮得这么好看,晚上有约?”
“你睡糊涂了?”男人给他也喷了一点,回到衣柜前选衣服,“这两套,哪个好看?”
尧青举起两件衬衫,一件天水碧,一件宝石蓝,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