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你以为我想哭......?”
    “总之你不能哭。”男人捏住他鼻子,“你哭起来就好丑,丑八怪,而且你一哭,我就想哭了。”
    “谁让你总是说一些肉麻兮兮的话.......”尧青将眼泪吞回肚子,不争气地摇了摇头,“你才丑,丑八怪,臭老鼠。”
    “好嘛,我就是只臭老鼠,可就赖上你这只漂亮猫了。”男人摸了摸下巴,近日多懒怠,他不曾勤刮须。浅浅一圈的胡渣围在唇瓣边,手指轻碾,还有微微的扎刺感。
    “你说你是不是漂亮猫?”男人用胡须磨蹭着某人的耳窝,轻轻地唤,“嗯?听话宝贝开心果。”
    尧青破涕为笑,“你还记得这个?”
    男人说:“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尧青扒拉着他还套在身上的浣熊公仔服,替他将汗擦去。
    “你不热?”
    “热死了。”
    男人抱着他,舍不得松手。
    “热了为什么不脱?”
    “你帮我脱。”
    男人一口亲上去,月色与吻意更浓。
    .......
    “哎呀,师父,你这手上.......”
    基地中心,起飞前一小时,尧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