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青拖着飞行箱,见执飞组稀稀拉拉往外走。
男人尾随在人群后,不知从哪儿搞来一捧玫瑰花。
人潮汹涌的航站楼某出口,只此他手上一团艳火,熊熊灼眼。
尧青站直身,打眼看过去,忽然不想迎上去了。
他要他走过来。
男人捧着花,很快看到了尧青。
可他却不走过来,一定要自己走过去。
偏偏他就不走,就想看他想吃又吃不到的样子,最好急得抓耳挠腮。
刘景浩定住脚,拂过怀间郁郁葱葱的花苞,表面上在看花,实则全都在看人。
尧青面色一凛,见他不走,赌气似的别了他一眼。
刘景浩笑笑,上前一步,装模作样。
尧青又跺了跺脚。
他便又上前一步。
尧青皱眉,他上前一步,尧青叉腰,他再上前一步。
可就是走不到他跟前,全程笑盈盈望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十几米,腿断了吗?”
这次尧青认了输,冷着脸靠上去。
明明才十几步的距离,搞得跟万水千山一样,就是矫情。
男人装傻道:“刚我都没看见你。”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