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机前他还自我安慰,有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或许人家只是累了呢?自己在这瞎脑补什么劲?
可细想从机场回家路上的一切,他的表情,他放的歌,他的那句“小家子气”,还有他洁净如新的衣橱.......
他就这么着急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了?
一不做二不休,尧青晚饭也不想做了。
本还说犒劳他昨天替自己去探望王龙,给他做顿好的,可今天他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值得自己亲手做羹汤。
如此一想,尧青连厨房门都没进,就冰箱里拿了盒曲奇,兑着脱脂奶吃了起来。
男人回来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
出门时没见他带伞,连人带狗地沾了不少雪,进门时湿漉漉一片,踩脚垫外沾了不少雪渍。
尧青有强迫症,见不得家里有一点脏。待男人换好拖鞋牵狗进屋时,他又找了抹布擦起地板来。
刘景浩将狗关进笼子,回身时看见某人在擦地板。
他愣了愣,什么也没说,把一个黑色包裹扔到了沙发上。
“我在外面吃过了,晚饭不用做我的。”
男人半边身没入卧室,另外半边......他舍不得进去。
尧青跪地擦着瓷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