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就分呗。”刘景浩说:“憋着多难受,你不说我不说,那总有一个人要提出来的。”
尧青仍一字不吐。
“我已经想通了,”刘景浩笑了下,走到男人身后,盯着镜子里的某人一脸平静,“有些人的心就是金刚石,捂不化的。就我还跟个宝贝疙瘩似的,总觉得诚意定能胜天,蛮蠢的。”
“你认真的?”尧青转过头,正视着他。才染了不久的少年白,又攀上了男人的发间,白花花的刺人眼。
刘景浩说:“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什么。”
“你一副冷冰冰不想让人碰的样子不就是想让我说分手吗?”
男人把手又搭了过去,毫无意外地被尧青甩开。
“你看,我就知道。”刘景浩冷冷一笑,垂眼瞧他,只觉形同陌路。
“如果你是这么看我的话,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尧青掏了掏裤兜,拿出一枚八爪龙钻戒,放在了洗手台上。
“我这么看你不对吗?”男人追着他,像条烈狗,冲他龇牙咧嘴,“那我该怎么看你?继续舔你、捧你、拿你当皇帝一样,立个碑,设个鼎,把你贡墙上?!”
“你不用来刺激我。”尧青飞快收纳着客厅桌上的杂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