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青后知后觉意识到,距离上次搬出刘景浩家,他们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再联系了。
    “吵架了?”
    老王提着保温壶凑到刘景浩身边,看了眼外头空姐,又看了眼旁边人。
    “上回还看你们浓情蜜意的,今天见了面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分了。”
    刘景浩耸着头,一个没注意,开水溢出了杯子,他被烫得“啊”了好几声。
    “你没事吧?”
    老王忙摁下饮水机开关,见男人紧吮着大拇指,疼得快要蹲到了地上。
    “他妈的,最近真倒霉。”
    刘景浩暗骂了一声,直起身,拿了张纸巾简单包了下指头。
    “要不要涂点碘酒......真的不会影响?”
    “不会......”男人将手插进口袋,想了两秒,道:“痛点也好,知道痛,起码提醒自己还活着。”
    一群空姐跟着尧青拥进了茶水间。
    女人一多的地方,莺歌燕语声一片,各种香水味此起彼伏。
    尧青一身惬意地靠在长桌前,跟几位老空乘聊天,谈话间眉飞色舞,意气风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飞重庆线时的初见时刻。
    “你给他买的?”老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