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懂事。”
男人捏了捏他的鼻子,眼神微闪过去,尧青已挽着那位章先生的手,徐徐走出了店门。
“松开。”他蹙了蹙眉,又恢复到了刚刚刀枪不入的样子。
“又怎么了嘛?”男孩气得锤他胸,“你们这些大叔真的很奇怪。”
刘景浩快步走到窗边,那一对人已穿过马路,上了一座人行天桥。
“哎你去哪儿啊……”小奶狗狂追不舍。
男人飞跑出店门,在人群中探寻,探寻那张最熟悉也最陌生的面孔。
终于,还是被他找到了,那芸芸面孔中的一扇。
人海尔尔。
尧青站立在天桥上,垂眼向下,目光刚好停落在男人脸上。
桥下人不大确信地揉了揉眼,他在朝自己笑,是笑吗?
在经历了争吵、撕扯、纠缠、冷战之后,他留给自己的,居然是笑?
他的笑是何等的苦楚、辛酸、悲愤、释怀,才会绽放出那样一个过境千帆后无伤大雅的笑?
他仿佛用那样的笑在告诉自己,他已经放下了,别再卖力舞动,任你再如何纤云弄巧,也勾不起他片刻波澜。
他仍是一开始那朵不忍攀折取的高岭之花,开在冰雪地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