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再想他了。
    “……再请你逗留/请将这片梦拥在臂弯/如缺乏你难习惯/难习惯身边千般冷眼/听听北风声多么冷/快收紧些你臂弯/
    长裙随急风飞舞似浪漫/却在别时人渐散,黑色丝巾风中牵满寂寞/荡落这港湾/
    陪霓虹千盏风里我独站/远望渡轮随浪去/身边的呼呼北风/已经不感觉到冷/今晚最冷已是我心间…… ”
    尧青将车停靠在绿化带一侧,路边的小酒屋传出一阵款款的清唱声。
    从声音不难判断,是王龙的歌声。他大学时就学过一段时间的男中音,多才多艺,好像无所不能。
    尧青闭上眼,握着方向盘,微微仰后,感受着沉稳有力的粤语男声。
    直至一曲终止,他才将眼皮抬起,在絮絮扬扬的雪花屑沫里,久久凝望着玻璃窗后的人。
    “师哥,”王龙敲了三下车窗,伸近一张暖烘烘的笑脸,“怎么到了也不进去?”
    尧青忙打开车门,钻进他伞下,往他身边贴了一贴。
    “新年快乐,龙龙。”
    “新年快乐,师哥。”
    王龙眨了眨眼,忍不住用袖子,碰了碰某人的袖子。
    天外三三两两炸起烟火,流光万千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