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男人耸下头去,像一只把头埋进沙堆里的鸵鸟。
“不需要。”尧青背脊骨挺得笔直,比三好学生还三好学生,眼中无半分情绪。
“反正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肯原谅我对吧。”刘景浩拿纸巾点了点眼角,语气幽微:“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伤害已经造成了,但是我会尽力弥补,哪怕再花上十年。”
尧青默然。
“你要觉得我缠着你烦,那我们就不见面,不联系,我就远远地关注着你,这样总可以吧?”刘景浩撅了撅嘴,一副想哭又哭不出的样子,极力忍耐道:“反正过去那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再来一次,就当温习了……”
“随便你吧。”尧青仰头又抿了口酒,有东西在他眼底闪烁,亮莹莹的,十分惹眼。
“我下月就申请调回北京……”男人伏在桌上,声音已同哽咽声夹杂在一起,“我只是不服……不服就这样走了……明明我们可以更好的……更好的……说好要一起的。”
“那是你的问题。”尧青放下酒杯,擦了擦嘴,看了眼墙上的钟,“我要回去了。”
男人没再开口挽留。
“能再抱抱你吗?”刘景浩抬起那双眼睛,最近总是流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