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一眼。
“他喝醉了.......”邹志辉一脸尴尬地看着地上的呕吐物,手足无措道:“你看,他现在就是这个状态......我不知道该怎么劝。”
“没关系,东西送到了,我也该走了。”尧青收回目光,顿了顿,正想转身,却又听见沙发上的人轻轻唤了声自己的名字。
“不然麻烦你帮我看着他,我去......我去洗拖把.....”邹志辉没给男人考虑的机会,扭头去了洗手间。
尧青望了望笼子里的威士忌,可怜巴巴的,又望了望某人,唉了口气,终于还是坐了下来。
男人翻了个身,半趴式地瘫在沙发上,没过半分钟,打起了呼噜。
多日不见,他又消瘦了不少,估计也不大健身,再无从前生龙活虎的朝气。
鬓也不修,胡子也不刮,就这样任毛发如疯草般长着,恨不得将潦倒二字写在脸上。
尧青静静地看着他,默想了会,还是将那只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威士忌低呜了一声,暖气片吧嗒吧嗒滴着水,这个冬天像是过不完一样。
太漫长了。
邹志辉洗完拖把出来,正要问尧青两人分手的事,乍地发觉人已不知所去。
男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