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尧青不大确信地看了眼门牌,他记不大清某人家的幢数,四合院成群而居,鳞次栉比,找错人家很正常。
那妇女从洗衣盆里抬起眼,看了尧青一会,半信半疑道:“你是......?”
“这是刘景浩家吗?”
“什么刘景浩?”女人一脸疑窦。
拐角廊下一个抽着旱烟的老头忙道:“人找的是耗子呢。”
“哦耗子啊.....”女人拍了拍大腿,忙咋呼道:“瞧我这脑子,我还说咱院儿里哪来的什么刘景浩,合计着是找耗子呢。”
尧青问:“对,就是耗子。”
许久不说这个词,唇齿之间,难抵生分。
“他这会儿可不在家。”女人朝西边屋瞅了眼,熨起一脸愁色,“应该是,他们家现在没人在家......”
“怎么了?”男人心中一惶。
“你不知道啊?”女人难为情地笑了笑,说:“耗子他妈住院了,一家老小都在医院呢。救护车都抬走好几天了,耗子那天晚上出去后就回来过两次,一次拿衣服,一次拿房本,急冲冲的。”
尧青不知所味。
“您是他朋友?”女人没等他回答,又自言自语道:“您如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