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男人泪如雨下。
“从那往后的十多年起,我感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像生活在一个衣柜里。总有人捂住我的嘴,告诉我,不要发出声音......不要发出声音,衣柜外有人,他们拿刀,还有纹身,满口的脏话,他们.....他们到处搬我家的东西,他们就想要钱……”
“我真的害怕极了……”尧青痛哭成一片,整个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起来,仿佛一场剧烈地变。
“刘景浩,是你替我打开衣柜的门,是你要我从衣柜里走出来,是你说要对我好的……你骗我……你还我的火车侠……还我的铁胆火车侠……”
热泪涌动而下,如一场大雨,淋湿半身汗衫。
两人如两棵盘根的古树,交错悱恻,彼此间甘霖潺潺,呼吸声相缠。
“我觉得我应该懂事一点,我不想做麻烦精,不想让你觉得,我很矫情,我事情很多……”
“没有……我没有这么觉得……从来没有。”刘景浩捧着他的脸,陪他一起,失声痛哭,“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明明很辛苦却总要装得很轻松,明明很在意却要装作不在意,明明很想要却总要说我不缺。尧青,你能不能不要活得这么累……”
“我想吃奶油蛋糕……”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