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过筹码,渐渐一笑,瞅了眼时间:“今儿不能玩了,回头老婆该催我了。”
刘景浩靠在牌桌边,随手拉开一包红塔山,旁边有小弟打火。
“完咯,耗子没双王,你洗不成他的内裤咯!”
牌友临走前仍不忘记着这句梗,挑帘前逗了他一句。
那人嚷道:“人耗子有人洗呢,金屋藏娇的,大过年的也不给我们带到北京来见见!”
“就是就是。”其余人瞎闹附和。
“你们看耗子那张脸,一提起他家那位,就跟中了迷魂香似的。”旁边小哥指了指男人,刘景浩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哼唧道:“你们就埋汰我吧,我才懒得跟你们讲话。”
说完屁股一撅,拿着手机去了屋外。
众人扒墙在听。
“阿青......”刘景浩站在檐下,见墙根后挤着好几个脑袋,忙将手机拿开。
“他叫他什么?”
“阿鑫?还是阿青?”
“阿青。”一个人笑,连带着那一片男人都在笑。
更有好事者贱兮兮搭腔道:“不是阿青,是阿~~~~~青~~~~~”
“哈哈哈哈哈哈.......”
刘景浩噗嗤一声,被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