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着基本礼节,两人彼此寒暄了几句。
尧青拉开窗帘一看,外头的雪已经停了,荆川难得放了晴。
威士忌一早顶了门进来,按规矩尧青不许它上床,可半夜它还是悄咪咪地钻进了男人怀里。
夜里尧青搂着它想,人狗是互通的。许是某人不在,它替它爹多陪陪自己,要是将它拒之在外,反显得是自己不近人情了。
起床后尧青给疗养院打了个电话,问候了几句尧桂玉。
女人还在气头上,没接,是护工赔笑说了几句。
挂完后尧青又想到李姐,自打尧桂玉进疗养院后,年后估计就用不到她了。可贸然把人家辞退也不大好,想了想,尧青多转了两个月工资给她,一半当补偿,一半当赔罪。
多少年了,自己做事追求事事周到的习惯都没能改过。口口声声在某人面前说什么做自己,骨子里却还是尽力捋顺身边所有人。
尧青觉得自己就像个左右逢源的老油条子,任何一处不顺心,他都跟犯了强迫症似的,一心要将它填平。
啃三明治的功夫,他又七摸八摸地给某人打了个电话。
这回没接通,想是还在赖床。男人无奈笑笑,钻进厨房给威士忌做早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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