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边,直到听不见脚步声,方关上门,坐回床边。
“这段时间......”男人抿了抿唇,不大好意思地朝尧青笑了笑,“辛苦你了。”
尧青埋头削着苹果,近来多操劳,他也没怎么休息好,不上妆时眼袋都快挂到了胸上。
见他不说话,刘景浩又说:“其实我一直在想,我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是顾及不到你了。你如果觉得累,不如先回......”
“吃苹果吗?”尧青将削好的半边递到他嘴边。
男人张嘴咬了一小口,眸子一转,看向窗外,将话连同苹果肉一起吞回了肚子里。
“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就是最近酒喝多了。下午输完这袋就可以走了,后面还有几天你自己来,我年假有限,明天就得飞趟三亚,直接从北京走。”
“从北京?”男人睫毛微垂,“不从荆川吗?”
“我调职了。”尧青眉也没抬,继续削着剩余半个没削好的苹果,“自己申请的。”
“荆川做得好好的干嘛来北京......”
男人哀叹一声,嘴巴的苹果肉突然没了味道。
“你这副样子,我怎么放心把你扔在北京?”
尧青略无奈地放下水果刀和苹果,抚了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