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是吧?”
尧青举着手机,在院子里来回地走。
“哦好的好的……谢谢谢谢……下次回荆川我请你吃饭……”
电话声忽停了,男人止住谈话,往东厢房眺了眼。
竹帘子后的某人正在打盹,刚吃了药,是该有些犯困的。
尧青蹲在檐下,托腮看着这不大不小的四合院。普通的北京四口之家,短短时间内,一亡两病。
刘父长卧不起,靠刘景婷里外服侍,从前刘景浩还能搭把手,可确诊抑郁之后,自己都照顾不好,许多事还要他从旁提点。
而就在半小时前,他难得翻起了老同学们的通讯录。最不喜欢求人的尧青一个号码一个号码打过去,帮刘景浩问抑郁症的治疗方法。
他对这病半知不解,可因为某人,都快成了专家。
一筹莫展的尧青不敢休息,他不安时就习惯找事来做。难得的休息日,他手洗了两大盆男人的秋衣内裤,又把家里外拖洗了三遍。
洗完弄完又到了饭点,一家老小等着吃饭,刘父胃不好,要精粮,某人兴致浅,要重口刺激刺激。这还得根据不同人,花不同心思。
家里除了自己跟刘景婷,两个病号总要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