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刘景婷跟她爸在西厢房,碍不着他们的事。
某人这么做无非就是耍脾气,就因为自己不许他喝酒,故意要闹给自己看呢。
尧青没工夫搭理,做好了饭,给刘景婷他们送过去一份,再回屋时,男人已坐在桌子前吃了起来。
“做饭没见你帮忙,吃饭倒是很勤快。”
尧青心中也有气,自认为这段时间尽心竭力,无奈某人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完全没体谅自己一分半毫。
刘景浩果不其然,筷子一扔,自暴自弃道:“那我不吃了……”
边说边要下桌。
“不吃就永远别上桌。”尧青挺着背,将一道酸菜肉末里的肉末夹到对面碗里,声色泠泠:“我欠你刘家人的,天天伺候这个伺候那个,整天连个好脸色都没有,一说就甩脸子、发脾气,不吃了。好啊,不吃了好,我正好打包喂狗,威士忌不在,它要在,我就给它吃算了。”
“烦我了?”男人哼哼一声,自嘲道:“我就知道……知道你烦我。”
尧青低头不语。
刘景浩又说:“烦我很久了吧?憋着干嘛,憋着多难受啊。”
尧青埋头夹菜,往嘴里大口大口塞着白米饭。
刘景浩不依不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