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所谓的无所不能,我不要明明很想吃奶油蛋糕却说我不需要,我也不要明明不想走却还要装作很轻松。
我活了二十七年都没学会做一个凡人,我躲在大衣柜里,每天睁开眼都是那只会发光的铁胆火车侠。那是我小时候唯一的玩具,就像这镯子。小时候的火车侠已经被他们抢走了,你不要再把它抢走好不好.......刘景浩.......我求求你.....不要把它抢走……”
“晚了。”
男人微微俯身,伸去一只手。似枝蔓般垂下,有如上帝的怜悯。
尧青跪坐在地,颔首垂泪。
衣柜外的那束光旋而灭了,往后是无尽的猛鬼野兽在招手。
泪流泱泱。
庭中飞雪穿门而过,弄堂里,闪烁着几盏枯灯。
冷冽的空气里,哽呜声不绝。只是不再是翻腾滚煮的爆裂,一种琐碎的悲伤在流动。
尧青单撑着手,徐徐收住哭腔,从地上爬起。
他的眼中,不再有任何情绪,也不再有任何温度。
“还记得我们一起去灵隐寺的那次吗?”尧青张了张嘴,泪痕犹在,“出来时我遇到个小僧尼,他递给我一张纸。”
“他说你把此生最珍重之人的名字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