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自是懂的,只是求太叔公疼我......”男人扬起那双微微红肿的眼,婷婷袅袅道:“我母亲原就是勒紧了裤腰带,供我来燕京念书,如今才上二年级,开销比在香港时还大,我已拆东墙补西墙许久了,实在是没招了,才来投靠叔公......”
说罢,往地上这么一靠,比一滩水还柔。
“别呀,你母亲那样高洁的门第,哪里还看得上我这破落窑子。”黄老太爷哼哼一笑,摆脚撇开男人的手,二郎腿一架。
“当年将我扫地出门时,那话骂得是何等地难听。说我这儿是盘丝洞、□□窝,怎么,如今没钱了倒是想起让儿子来我这儿了?”
“母亲那是气话,她心里,惦记着叔公呢。”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袋,毕恭毕敬地献到太爷跟前,“母亲记得太公好一口三必斋的麻花卷,他们在香港的分店早关了,这是从荆川老家带来的,燕京城怕是也难买到了。”
“哼。”黄叔公不置可否。
“叔公......”尧青一片梨花带雨,依依上前,不胜娇美。
“要留你,也不是不可以.......”老太爷放下腿,眼神恻隐,撑着黒木拐杖,走近男人几分,“会打高尔夫球吗?”
“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