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穷酸气,那也是太叔公的亲侄。你一个贱奴,倒管起主子的事了,得罪我,你没好果子吃。”
男人莺歌燕舞地跨进门去,双脚一踢,甩开鞋子,一屁股坐到大软床上。
“过来,替我揉脚。”尧青将双腿搭在梨木凳上,眼波流转。
小耗子一动不动,瞪大眼剜着他,拳头捏得死紧。
“聋了吗?我让你过来!”尧青抓起手边的苏绣软枕,朝他脑袋抡了过去。
“呸!”小耗子啐了口唾沫,厌嫌道:“落魄的山鸡进了凤窝,真以为自己是玉凤凰了吗?就你也配让小爷伺候?大不了小爷不干了!也不差每月这百八十的银钱。”
“你......!”尧青气得牙根直痒。
“怎么了?”
对峙间,太叔公拥着一大群家丁仆人走进房来。
尧青顿往地上这么一跪,弱柳扶风道:“太叔公疼我......许我一个容身之地,只是不知梨居里竟养了这么一个刁奴,一来就夹枪带棒地羞辱我,说我是山鸡,还说我穷酸气。”
说罢又嘤嘤婴垂起泪来,哽咽声,声声入耳,惹人爱怜。
黄老太爷忙扭头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小耗子扯下腰间汗布,无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