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起来,吭哧半天都没憋出半个屁来。
尧青说:“傻笑什么?还不快走?”
两人方慌慌张张地揣着包袱,飞似的遛过九曲长廊,来到提前备好的黄包车前。
只是刚入座,尧青恍然道:“糟了,我竟忘了身契还在叔公那儿?他有了那东西,总能去警署要人通缉我哩!”
不想耗子哼哼一笑,故作玄虚地从怀中掏出一沓方纸,“你瞅,这是什么?”
“身契?!”尧青立刻笑开了花,欣喜间一把将人搂住,“你怎么拿到的,啊?”
“轻点......轻点......”耗子将人往外推了推,眉头不自觉地拧了一下,继而咧嘴笑道:“小爷我什么行当没做过,最擅长这偷鸡摸狗的事了。一个身契而已,怎么样,够意思吧?”
“够,够极了,十足十够!”尧青一时新欢怒放,忘了眼前人半个月前还只是自己的小跟班,从前从未觉得他有多打眼,如今再看,便觉得多出几分伟岸。
“好了,你且坐好,我扮作黄包车夫拉你去城外码头,咱们就做最近一班的客船去香港,只是我没钱,要委屈你坐下等舱了。”
没等尧青回答,耗子便压低帽檐,抬起车把,狂奔起速。
尧青后知乎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