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打了个颤,面露恐惧,连连摇头:“不、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是你陷害我!”眸中迸发出无尽的恨意,恨不得将和悦碎尸万段,想要冲上前去,却无法动弹。
和悦没理会她的话,把玩着手里的荷包,淡笑:“或许,昨晚的事不是你做的,而是你的丫鬟想要爬床,毕竟这药可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
瓜尔佳氏一愣,茫然又怀疑地看着她,似乎不相信她会为自己开脱。
那丫鬟一下子扑跪到和悦面前,连连磕头:“福晋,不是奴才,不是奴才,奴才什么也没做啊……”
和悦浅笑吟吟看着瓜尔佳氏,仿佛在说你看着办,丝毫不理会丫鬟的哭闹。
瓜尔佳氏骤然反应过来,似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眸中划过一丝坚定,脱口而出:“是她!我什么也不知道!昨晚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没有下药!是她想勾引爷!”
那丫鬟愕然看向她,顿时痛哭出声:“侧福晋,您不能这样说,福晋,是侧福晋做的,与奴才无关啊!”
“你这个贱人!休想陷害我!你早就想爬爷的床了,昨夜趁着爷来我房里想要借此爬上爷的床,枉我对你那样好,你竟然如此恩将仇报,福晋,随你处罚她,这一切与我无关啊!”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