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与其四处奔波,趟这浑水,还不如明哲保身,不要把伊尔根觉罗氏也一起拖进去。”
和悦握住她的手,脸色严肃,不似说笑。
妍悦白了脸,连连摆手:“那我不说了。”
和悦松了一口气:“你只管多陪着姑母,其他的不要管,你也管不了,人人都清楚,没人会要求你一定要做什么。”
妍悦小鸡啄米般点头,忽然面色一黯,往后靠了靠:“额娘虽然面上对我百般挑剔,我却知道,她是个面冷心热的,内心里早已把我当做她的媳妇了,这才对我要求严了些,如今见她这样,心里还真不是滋味。若是我们的阿玛额娘出了事我想我会更难过。有时候觉得她虽然有个当索相的阿玛,却终究不能随性所欲,在府里,从不依仗自己的身份,对下人也很好,那样的阿玛还是说没就没了,谁也帮不了她。”
和悦感慨六姐竟然能说这样一番话,看来这些年还真是经历了许多:“那六姐就对姑母更好一点,回报姑母就是了。”
妍悦点头:“那是,我可是把她当做亲额娘来侍奉的,尽管常被她训斥,心里却是高兴的。”
不到一个月,索额图的事儿渐渐风平浪静,随后不到半年,索额图就死了。
一代索相的逝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