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拘谨的样儿,和悦狐疑地瞥了眼海兰,也不知这丫头跟她说了什么,瞧她吓的。
然而,和悦也没功夫问她,直接开门见山:“自是有话要问你。”
“福、福晋请说。”声音更颤抖了。
和悦抚了抚额,自己瞧着很可怕吗?
也没心思计较她的心思,继续开口:“说来你来我身边也许多年了,年龄也大了,这些年是我疏忽,忘了给你找个人家,一会儿我让王嬷嬷打听一下府里面的小厮护卫,我会挑几个好的,你若有意我便给你准备些嫁妆,风风光光地为你们把事儿半了,你好歹是我的人,嫁过去也没人会欺负了你,你觉得如何?”
“噗通!”一声,春蕊二话不说直接跪了下来。
和悦原以为她是感激,下一刻却见她泪眼朦胧:“福晋,奴才可是做错了什么?您为什么要把奴才打发走?”
和悦张口结舌,怎么说的自己好像惩罚她似的?是她理解错了?还是自己表达不清?
清了清喉咙,耐心地解释:“我没要打发你,只是女儿家终究要嫁人的,这些年是我疏忽这才耽搁了你的婚事,我这不是想为你找个好归宿吗?”
“福晋,奴才不要嫁人,您就让奴才一辈子伺候您吧。”春蕊咚咚地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