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想问我么?”他又问。
虞唯摇摇头。
他冷笑了一声,“是不想问,还是不好奇?”
虞唯想要回答,但他却已经粗暴的打断,“算了,我不想知道。”
虞唯抿了抿嘴唇,“上高中的时候,也有很多人问过我关于我父母的事情。”
她这突然的话让骆昀迟一愣,皱眉看向她。
虞唯垂着眼睛,“我知道他们只是关心,但我还是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回答,因为那些事情对我而言就是一块永远痊愈不了的伤疤,每提及一次就会痛一次,所以那种感觉……我明白的。”
因为明白,所以她也不问他么?
骆昀迟有些恍惚,但很快的,他又笑了一声,“同理牌?大可不必,我没觉得这件事是什么伤疤,我那个生父从我记事开始就没在家里呆过,我称做母亲的那个人之所以会守着名存实亡的婚姻不过是舍不得骆夫人这个称号以及骆家的财产。”
“所以才知道她跟他弟弟搅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多难过,我甚至觉得痛快,他们其实都一样,都肮脏,都自私。”
“所以你看,我们骆家表面上看风光无比,其实一个比一个脏。”
话说到最后,骆昀迟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