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反正圈子里谁都知道她是骆昀迟不要的女人,如今再被冠上「荡妇」这样的名号也不算什么吧?
就算真有什么也没办法了。
挂了电话后,刘韶然便将手机丢在了桌上,手将书桌上的一张照片抽了出来。
那是十三年前,他在禹城医院拍的照片。
女孩手捧一束白色的茉莉花站在他的床边,对着镜头笑的无比甜美。
那笑容安抚了他此时有些躁动不安的灵魂,指腹在那张脸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后,这才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往外面走。
阮菲菲正在家中。
对婚礼延期这个决定她父母已经跟她说了无数的话,实在没办法了,终于还是给刘韶然打了电话。
好在刘韶然的态度还算不错,甚至连多问一句都没有便应承下来。
见此,阮母也能猜出一些什么了。
“你是不是和韶然吵架了?你说你,就不能收着一点吗?这次的婚礼可不是小事,你们两个……”
阮菲菲躺在床上,被子将自己的脸都盖上,根本不管旁边的人说了什么。
阮母正准备将她的被子扯下来再说什么时,外面传来了声音,“太太,刘先生来了。”
听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