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片湿润,阮清莞瞬间意识到什么, 她“啊”的一声缩回了手,嗔怒道:“你流氓……”
从沉醉的风月中醒来之后, 才是最容易羞赧的, 羞于自己方才的表现,羞于无颜面对彼此。
景翊如愿以偿看到女子的娇羞之意, 唇畔的弧度更加明显,做了二十多载的正人君子, 在她面前当一回流氓也不错……
他慢条斯理用帕子擦净了手, 而后悄声无息地伏在她的颈后,唇音低喃道:“还不是你?”
阮清莞的脑袋又轰然鸣响, 又羞又涩她伸出玉臂胡乱拍了他一下, 装凶道:“不许说了……”
她什么都不会承认, 即使满屋都是她情动的痕迹,那也是被他勾的。
夜深风大,屋里的地龙却烧得极热, 暖烘烘的温度惹人慵懒沉睡。
景翊又躺下来伏着她休息了会儿,指尖散漫随意地拨动着她散在软枕上的乌发。
被褥间浓浓都是女子的气息,景翊近乎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这片清幽芳香,长久无波的心房刮起阵阵涟漪。
没有人知道,他渴望了多久,才闯入她的世界。
半晌,阮清莞挣扎着从床榻上起身,趿着鞋子要下床沐浴,景翊见她小腿虚软,不由问道:“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