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阮清莞摸了摸鼻子,变得有些坐立不安。
她突然开始担心今晚……
好不容易熬到用完晚膳,阮清莞本想趁着下人们收拾的时候偷偷溜走,可随即就被母亲拉到安静的屋外廊下。
阮夫人在女儿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
阮清莞一听便蹙起眉头,又惊又羞道:“娘,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以这样?”
阮夫人却不以为意,反而劝告她:“怕什么,你们是夫妻,有什么好羞的?谁主动还不是一样的。”
阮清莞心中却不大乐意,有些后悔让母亲插足了自己的事情,她胡乱应付几句,将母亲打发回客房,便转身进了屋。
说来景府的下人惯会看风向,今日趁她出门之后,便将男人在前院书房里的东西全都搬来了栖霞居,给她原本就满满当当的屋子又添了几分阳气。
阮清莞避无可避,只好躲进了净房,拖延了一个时辰的卸妆沐浴,换上一身干净的寝衣,做足了心理准备后,这才出去。
静谧的房里,男人已经换好了衣裳斜倚在床榻边缘看书,深邃的眸子淡淡地低垂着,昏黄烛火下冷硬的侧脸也变得柔和起来。
阮清莞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蹑手蹑脚越过他爬上床,扯过被子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