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模糊不清,阮清莞坐上马车,吩咐车夫抄近路赶快些。
    只是路途行驶到一半,她却察觉有些不对劲,冒雨掀开帘子一看,发现外头的路陌生又荒芜。
    “这么回事?这不是回府的路?”阮清莞向车夫惊呼一声。
    车夫倏地收了鞭,马儿扬蹄长鸣,马车骤然停下。
    阮清莞猝不及防被跌回了车内,头重重地磕在车壁上,随即眼前一黑,再无意识。
    ……
    雨越下越大,已经持续了好几个钟头。
    外头的天色愈见深沉,风雨交加,雷声阵阵。
    栖霞居里还是空着。
    景翊坐在黄花梨木椅上,青筋乍起的臂膀撑在桌前,豆大的汗珠从他凌厉的侧脸滑落。
    雷声每划过一瞬,他的心头都宛若刀割一道,即便再怎么强撑,也难忍疼痛的面色。
    直到屋门骤然打开,淋着雨的童林湿着衣裳进来,景翊才抬起苍白的面容,问道:“夫人还没找到么?”
    童林摇摇头,难掩担忧之色。
    这么大的雨夜,堂堂将军夫人出门却不见了,任凭府里发落了无数人手都找不到。
    更奇怪的是,他们那向来身体健壮的将军,竟莫名犯起了心悸的毛病,且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