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说到底还不是个依附男人的冒牌货!”
    她咬紧牙齿,身体歪歪扭扭的,一路听着那些女人恶毒的话。
    ……
    沈默将余安送回公寓,然后便离开了。
    余安靠着沙发,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即便醉酒的头痛得快爆炸,却还是固执的没有闭眼。
    她木楞的盯着某一处,像是在等待。
    直到夜里十一点半,门口才响起开门的声音。
    余安眼睛颤了颤,机械的望向门口。
    谭胜廷进门就脱了外套,晃眼见到客厅里的女人,皱了皱眉。
    他走过去,踢了踢女人的膝盖。
    “自己清理干净,别让我赶你出去!”他像对待一个乞丐那样说道。
    余安看了看自己膝盖上的伤口,又看了一眼男人的脚,没说话。
    “耳朵聋了?”谭胜廷突然又踢了一脚,扬声道。
    “嘶……”那一下太重,余安疼得叫出声。
    余安仰头看着他,眼睛里泛着盈盈的水光。
    “怎么,在人家结婚纪念日受了气,撒到我身上?”她勾着嘴角嘲讽。
    谭胜廷目光颤了颤,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往常,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