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不够,每一辈我都要赖。”秦湛说完觉得不妥,抬起头,对上周洄的眼睛又补充道。
    周洄摸着人的头,说:“好啊,我大方,随便你赖。”说着手转移到秦湛的额头,轻轻的触了触,已经不烫了。
    她随即问道:“这会儿还难受吗?”
    秦湛现在倍儿有精神,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声音洪亮的说道:“不难受了。”
    说完怕人不信,拉着周洄的手又往自己的额头上伸,说:“你再摸摸看,真的不难受了。”
    周洄刚才已经试过,但为了配合人,还是摸了摸。
    然后她把人拉回被窝,仔细的把被子掖好,秦湛又只露个头了。
    秦湛喝了那碗葱节汤,已经发了热,意识已经完全清醒,现在整个跟正常人没什么不同。
    当然,有的反应,自然也跟正常人一样。
    他现在跟周洄贴得如此之近,又在同一张床上。
    而且,秦湛现在,浑身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身无一物。
    秦湛把人抱在怀里,隐隐觉得下面的东西离造反不远了。
    周洄却是没有察觉,她侧了个身,看着秦湛,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今天是怎么回事吗?”
    秦湛听到,热情熄了一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