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我的嘴。”
    我看到林远清的眼中闪过深深的厌恶。
    但我无话可说,我也无立场去说,学生们并没指名道姓不是?何况,嘴长在别人身上,她纵然不在你眼前说,也会去别人眼前说,我难不成要去将她们嘴都堵起来好叫你林远清高兴?
    在车上,我们两人均是一言不发,他从前并不是这样的,纵然内敛,也不会如此沉默。我使劲浑身解数想要他同我交流,我给他看校内上新找到的老同学,给他说最近好吃的苍蝇馆,说自己家里的琐事,而他只是沉默。
    于是最后,我们终是沉默着到达我家。今日却不同,他停车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捂着脸。
    我关切道:“怎么了,你不舒服么?”
    他的手放下来,茫然道:“昨天,曲明月给我打电话了。”
    我心里一惊,纵然强装镇定,也是无法掩饰声音中的颤抖:“她还找你做什么?”
    “她想自杀。”
    我默然,虽然想到她会不堪重负,但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但是我的心里是窃喜的,如果她真的死了,那是一件好事。
    林远清望着我,“她问我,为什么最后承担这一切的只有她,明明大家都是无辜的,为什么每个人,连始作俑者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