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哪里……是你自己努力……”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笑,因为我内心的愤怒已经要冲破胸腔,把自己烧尽了。
    之后大家似乎看出来我恹恹的没有情绪,便很知趣地纷纷告辞了。
    房间里便只剩下我一人。
    我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上不来,下不去,哽得我喘不上气来。
    “砰砰砰”,有人在敲门。
    我还没来得及说“请进”,就看到曲明月推开门走了进来。
    “对不起老师,我把包落在这里了。”
    “哦。”我十分冷淡地应承着,这里此时没有旁人,我以后又不必与她再相见,再惺惺作态也没有意义。
    她走过来,从凳子上拿起包来——像个鬼脸一样的包,就和她这个人一样。
    然而她拿了包,却站在我床边,并没有走。
    我奇怪地抬起头来:“你还有事么?”
    我愣住了。
    她的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不是那种苦情小白花的可怜楚楚,不是那种呆若木鸡的愚蠢迟钝,而是一种静谧的、阴森的、诡异的微笑!我心里一紧,突然觉得,我一直以来都被骗了,眼前的这个她,这个骇人的她,才是真实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