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涕虫,她不大的眼睛尤其让这样的联想变得更加贴切。它掉在曲明月这朵牡丹花的叶子上,任凭花枝怎么抖动,它也粘粘连连地贴着。据说往鼻涕虫身上撒盐,它就会化成一滩水儿,曲明月一时很遗憾自己没有随身带盐的习惯,否则泼过去,也就早早解脱了。
她在车里换上了运动服,开着车,挑着小路走,一路小心地躲避着路上摄像头,来到了一个废弃的语言学校门口。
曲明月极少自己动手处理“垃圾”,相比于直接的杀戮,她更喜欢看人在内心的欲望中挣扎堕落。尤其近来做事越来越麻烦了,遍地的摄像头让她踩点的时间变得格外长,实施起来也格外麻烦。挑选到这个地方,她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这是最后一次了,她这样告诫自己,可这件事她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Und Macheath, der hat ein Messer(而那麦奇,他有把刀),
Dobsp;das Messer sieht man nicht(但那把刀,深藏不露)……”
她轻轻哼唱着《MAbsp;THE KNIFE》,瞟了一眼旁边的杀手包,心想,这个包倒是很符合今日的主题。
她将半长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