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看看啊——面部有两处牙印,额,这个我可下不去嘴,而且会留下我的唾液……”她拿起一把剪刀,拿出打火机来把剪刀的刀锋烧的发红,“勉强替代一下好了。”
她按照照片上的样子,用剪刀滚烫的边缘在孟子初脸上同样的地方烙印了上去。用尺子量量,还可以,尺寸差不多,深度需要加强。
孟子初青筋毕露,眼睛瞪得大大的,痛得恨不能咬死她。
“这就受不了了啊,这才刚开始诶。”她笑眯眯地,像是在讨论一个足球比赛,或者不太好的天气。
一点点,一件件,曲明月累得出了一身薄汗。可孟子初比她想象得要有活力,一直“呜呜”个不停。更倒霉的是,到了关键的步骤时,他拉了一裤子。
“啊啊!”曲明月沮丧地低吼,“你为什么要这样!恶心!恶心死了!臭死了!”
似乎认为她会因此放弃折磨自己,孟子初反而停下了挣扎。
“你这样很招苍蝇诶。”曲明月伏到窗边打开一条缝,摘下口罩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又娇嗔道,“无耻得很,没见过你这样的。”
孟子初冷冷地看着她,眼中带着得意。
“shit!”曲明月折了回来,不高兴道,“我改变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