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攥了泪,轻轻一眨,掉了一颗,“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项链对你这么重要,我保证以后不碰它。”
他眉头锁住,伸出手却停在半空,又缓缓放下攥成了拳,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鸢点点头,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琴房。
他看清她的手指被搓到泛红,眼里划过心疼,紧紧捏着宝箱吊坠的手指泛白。
——
琴房里没开灯,漆黑一片,窗外的夜景尤为清晰,像一幅巨大的画幕。
林鸢蜷缩在钢琴旁对着窗,面色平静,但眼里的泪却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渗出,不汹涌,也不干涸。
她的手指其实没那么疼,但她就是想哭,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
或许是在意他刚刚的可怕神态,又或许是他排斥她碰他的东西,更排斥她。
她曾经还以为,只要求求他别走他就能留下,现在看来,他不会。
不知坐了多久,林鸢抹干脸上快要的泪痕,其实一直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地把他绑在身边,打着关心他,为他好的名义,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
失忆了不代表没有生活能力,换了是她,她宁可出去找工作也不想被圈养在家里。
他应该是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