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货大约值一千多,连车加起来三千出头的样子。
房冬不禁佩服起路管人员的专业水准来,两千这个罚款数肯定是他们对车和货进行评估后做出的,定太高没人去交这个罚款直接弃了,定太低又让你觉得不疼不痒起不到作用。
就让你疼,还不得不要。
可父亲担心的是那车货,如果这种天气被连车带货停在外面的话,一晚上就全冻掉,那这两千块交了后就不划算了。
经验告诉房建设,借交罚款时陪个笑脸至少不会得罪这些人,下次抓住大不了脸皮厚些,态度好些,再接着罚。
可这次不交把车货都舍了,重新买个车再被抓住的话会罚得更重,也许会直接没收。
这还不算啥,可怕的是以后的每次行动首先抓的就是你,别管有几个人能跑得掉,你永远跑不掉。
房冬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中学时和自己关系最好的同学马小龙。
记得听他说过,他有个亲戚一家子都在路管部门工作。
中国人讲人情,看看他能不能通过亲戚给说说情,少罚点。
“大白天出门见了鬼了,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的?我以为你考上大学把老子给忘了!”马小龙一接起电话叫了起来,还是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