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也行吗?以前只能开半年,现在多开半年,多卖一倍。”
“一倍个屁!夏天是旺季,那半年虽然也能营业,可营业额差了老鼻子啦!”胡子说着又咕咚了几口啤酒,这一瓶已经空了。
房冬虽然不知道胡子哥有多大酒量,但知道他爱喝啤酒,以前在夜市时,烤炉旁边的地下总立着一瓶啤酒,不时地整几口。
不过他从不喝白酒。
“那胡大妈也是这种卖法?”房冬问。
“屁话,她长得比别人多一张嘴是怎么地,不这样卖怎么卖?”
难怪刚才看见胡大妈挎着一个篮子呢,她就一个品种,用不着拿托盘给客人一一摆开看。
“她……能卖得动吗?”房冬觉得自己问这句话都是多余,他已经料到胡大妈卖不了多少,也许问胡子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判断。
“还行吧,一天能卖几十份,关键是没有费用,比夜市的时候应该强一点。”
这倒令房冬没想到,一天几十份,两三百块,去除成本下来,维持个生活还行,至少没像自己之前想得那么艰难。
胡子哥还是胡子哥,胡大妈的凉粉在他的店里是由他帮着卖的,一天十份,现结帐,也没从中挣一分钱,这点小利胡子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