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肯定不合适,但不洗也不太合适,必竟是自己孩子给人家拉到身上的。
“屁孩儿,和姐有啥不好意思的,拿来!”秀秀终于找到了一个让俩人不尴尬的词——屁孩儿。
这么一来就自然多了。
房冬躲在门后,哆哆嗦嗦地脱下,然后又哆哆嗦嗦地递了出去,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
关上门后,房冬又骂自己,这么难为情的事自己怎么就乖乖听话了呢?
一抬头,梁喜成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看着自己。
“你,不睡觉干什么?”
“我等你睡啊,省得我刚睡下又被你吵醒。”
“那你等着吧。”房冬没开灯,找到脸盆,从桶里倒了点水准备把身上擦擦再睡。
“半夜洗澡,你是深夜工作者啊,有老顾客找你?”
房冬没理他,接着擦身上。
“那是脸盆,你拿来洗澡?”梁喜成叫了起来。
“睡你的吧,多事!”
“我草,那是我的洗脸毛巾,你拿它擦哪儿呢?!”梁喜成咆哮了。
此后,一直到房冬躺到床上,死胖子也没再理他。
莫非真生气了?
“特殊情况嘛,明天给你赔条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