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边停下,有的人接着往南走,像小海浪般一波一波,一截一截地向南涌来。
    虽然往南的人数越来越少,但看这个架式,再过几分钟,多多少少会有人走到自己摊前来。
    正期盼着,背后有人问话,这语气可没什么善意:“谁让你在这儿摆的?”
    房冬一回头,正是那个假四川夫妻的男人。
    那天尝他家串串时围得人多,房冬只注意他的脑袋和头顶上假模假样地扣着的那个一次性纸帽子了。
    今天一看,这家伙身体不错啊,个子虽然不及房冬高,但要结实得多。
    “怎么了?”一听对方这口气就不是来好好说话的,房冬也没给他笑脸。
    “这摊有人,你没问过?”
    “不是这位哥的吗?”房冬指了指臭豆腐。
    这厮没再和房冬说话,而是问臭豆腐:“你不在你摊上摆往前挤是什么意思?”
    “大猛兄弟,炸串的老刘不是不干了吗?他们往前挪,我就跟着往前挪了啊。”听臭豆腐的语气,好像有点怕这个叫大猛的,这货不会是这里的一霸吧?
    “回你的位置去,老刘的摊有人接了,你们这么往前挤,让人家往哪儿摆?”
    “这不是还没来吗,今天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