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家,也就是和他隔着三家底店。
“抽多少?”房冬一听立刻兴奋地坐直了身子。
“不抽钱,一天二百,摆一天算一天,刮风下雨可以另商量。”胖子得意地说。
“你猪脑子啊?二百块?”房冬拍了胖子一下。
“是你猪脑子还是我猪脑子?咱们最近哪天不让人家老宋抽二百四五?哪个多?”胖子摸着被房冬抽到的后脖梗子说。
“位置不一样了,懂不,再说人家老宋一开,咱们的老顾客肯定大部份在他那儿消费,咱们相当于从头起步,懂不懂啊?”房冬说着又要抽胖子,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左一下右一下的没完了?想动手也行,你打我三下,我打你一下!”
“不行,你特么浑身上下和猪后座似的,打都打不动,我怕你一下把我打成半身不遂了。”
“侯勇志来这儿放什么屁了?”胖子把房冬的手放下后问。
房冬把侯勇志并没和自己要配方的事告诉了胖子,还替咱们和宋谈得降了二分钱,咱们不开人家当然得开,女朋友让他去帮忙他肯定得去,换了谁也这样,咱们错怪侯勇志了。
“错怪个逑啊!”胖子又怒了:“昨天咱们撤完摊不到半小时,人家老宋就把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