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胡大妈没有再问,嘱咐房冬捂着被子出身汗,有什么活儿要干的让胖子去找她就告辞了,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又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房冬和胖子都松了口气,要是胡大妈再深问一下的话,岂是尴尬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秀姐就是太善了。”胖子说。
“善,你没看见她昨晚那副样子?”
“那不是没把你当外人嘛。”
房冬重新躺下,闭上眼,昨晚的场景一幕幕又出现在眼前。
一翻身便下了地,得找点活儿干,昨天的事情从此再也不愿想起了。
“你怎么起来了,胡大妈不是让你多睡一会儿吗?”
“再睡就下午啦,走,吃点饭去。”
“胡大妈已经给咱们做上饭了,说让你热乎乎地吃一大碗面条,是我拿开水的时候和我说的,估计现在快好了。”
面条是胖子去胡大妈屋里端来的,胡大妈只是一再嘱咐胖子让他看着房冬,吃完面好好睡一觉,没有再问昨晚的事。
房冬睡了一觉起来后烧已经退了,身子也有了些精神,这时才发现,又开始下雨了。
马上要到出摊的时间,这雨可真会挑时候下。
“今天你在家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