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梁喜成的笔录中是这样写的,他见不得谭立鹏一回来就往景秀玉的房间里钻,一呆就是半夜,所以早就想打他了。
“景秀玉是谁?”梁所问。
“是我们邻居,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
“她丈夫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死了或者离婚了吧,我没打听过。”
“这个景秀玉多大了?”
房冬算了一下,自己二十四岁,秀秀比自己大三岁:“二十七八的样子吧。”
“梁喜成是不是喜欢这个女人?”梁所又问。
“不是不是,这个我绝对可以保证,和我一样,因为我们关系处得不错,一直都把她当姐姐看。”
“那谭立鹏呢,是不是景秀玉的男朋友,或者追求者?”
“男朋友肯定不是,秀秀就没想找他。”房冬把秀秀和谭立鹏之间的关系和梁所说了一遍,还提起之前试图对秀秀动手脚那次,多亏邻居替秀秀出头才没发生什么事情。
梁所沉思了几分钟后告诉房冬,梁喜成几乎什么理由都没有,就是想打人,想打人就打?这种态度肯定是要拘留的。
如果说谭立鹏当时在秀秀家里骚扰秀秀,他看不惯这个理由也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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