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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卖了四百多,胖子脸上又露出笑容了,告诉房冬,昨天去侯勇志那儿的老顾客,今天又回来了。
“不过,昨天在咱们这儿的,今天也有人他们那儿。”胖子有些丧气地说。
第三天刚开张不久,房冬就看见前方的马路边上来了一辆大奔,格外的显眼。
据说艺校的正门和南门常有豪车来接女生,搞艺术的嘛,分外招人这不稀罕,可来这条小吃街的豪车是少之又少,打房冬来这里一直到现在,除了马路上路过的以外,还真没见过。
车门打开,下来三个人,一男两女。
太装逼了吧?
男的一身黑,两个女的,一个白衣白裤,一个红衣红裤,每人一个大墨镜。
房冬一眼就认出了,一身白的是吴放放。
一身红的也容易猜,应该是盛夏。
房冬对盛夏的感觉一直很好,爱说话、热情,听胡子哥说也是有钱人家的姑娘,但却一点也不装,没有架子。
没想到这吴放放说话算数,真找来了。
那天自己心情不好,再加上看不惯她那套作派,对她的态度确实不应该。
其实做为一个生意人,特别是房冬这种处于半残废状态的生意